第571章 过往十一（2 / 2）

云焰注意到林肆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，面色不动分毫，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多淡定。

实际上，微微透着粉意的耳垂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。

“零空平时常去的地方，多是些风尘之所，他所谓的红尘之景，便是如此，至于人间烟火，则是凡域之人吃饭的食肆。”

“这些地方，我或多或少都......接触过，要论此间门道，还是我比较清楚。”

鼻青脸肿的云轨从远处飘了过来，正好听到了云焰的这些话，一脸‘天塌了’的表情僵在那里，好半响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脸色苍白，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愧疚，“弟？你身为神灵，就算在凡域无法动用真身和全部力量，一道小小的分身也不是那些凡域之人可以轻易近身的才对......”

“怎么会......”

云焰默默捂脸，一拳将云轨摩擦到地上，半天爬不起来。

“请不要用你肮脏的思维去理解我说的话。”

想了想，还是对林肆解释了一句，“我的意思是，零空就算去这些地方，也不过是以一赏花客的身份去的，而我在里面......用凡域之人的词来说，应该是在里面工作过，对于其中的潜规则也知知甚多。”

“至于为什么在这些地方工作过，得问问云轨和零空这两个家伙，为什么会对这类地方，如此感兴趣了。”

“身为阴阳恒境里主阳的神灵，司掌生机之力，又与凡域息息相关，平时也少不得降下分身去凡域观察。”

“分身之术所耗费的神力有他人代劳，倒是省了我不少事......”

......一......个......正......经......的......分......割......线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