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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早有一天,我一定会要了神性阿妍的狗命。
为了王富贵,也为了老常,更是为了那些被她害死的人!
左右我烂命一条,还有什么好怕的!
当天晚上,我们在冯老汉家休整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将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装好,回到了那家人的院子。
昨夜的大雨已经把那草棚冲塌了。
有水渗进了地洞里,洞口内已经湿滑不堪。
我没让阿妍跟着,也把白狼留在了外头。
“阿妍,你带着白狼回去吧,它伤得不轻,你现在身子又不好,在我们回来之前,这头狼就先交给你照顾了。”
阿妍没拒绝,但也没明确答应,只是对着我笑。
我被她笑得心头一颤,“放心吧,我和胡爷一定会给你出气的。”
就在我和胡爷进了洞后,阿妍用草棚完全盖住了入口,还拖了几只鸡烂狗扔在了上头。
忙完了这些,她拍了拍白狼的脑袋,“你伤得太重了,得想个法子……”
我和胡爷不知道上头发生了啥,一前一后顺着洞口滑到了底。
穿过墓道缺口,扑面而来的腐臭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。
“不应该呀,咱们也就走了六七个小时,这墓道里怎么臭成这样?之前明明没这股味儿的。”
我捏着鼻子,瓮声瓮气地问。
“胡爷,你怎么看?”
“就是股死人味,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胡爷的面色平静,像是早就对这股味道习以为常。
他挎着那支土枪,两边口袋都是连夜改造过的子弹。
顺着出去的路继续往里走,穿过之前的墓室,我们到了一处宽阔的地下宫殿。
那地下宫殿里两边各跪着两排泥俑,面朝着中间那口巨大的石棺,模样生动又虔诚。
而在那宫殿的入口旁边,赫然放着胡爷先前的那把猎枪!
“果真在这!”
我面上一喜,正要去拿。
就被胡爷一把揪住了衣服领子,整个拎了回来。
“先别碰那支枪,那下头压着机关。”
“这会儿把它挪开,机关被启动,咱俩都得被射成筛子。”
我抬头看着两边的墙壁,这才发现原本严丝合缝的青砖上,竟然有着密密麻麻的无数个小孔。
这回我终于明白胡爷的猎枪先前为啥不见了。
想必是先前胡爷跟着白狼进来的时候,误闯了这里。
没办法,只能先把枪留下来保命了。
我摇了摇头,“要我说,胡爷你以后就别单独行动了,俺爷俩同进同出,多方便呀……”
“哎挖槽!”
我话声未落,脚下就踩到了某种东西。
咔嚓一声响,吓得我浑身一激灵,脸上霎时血色全无!
胡爷更是震
惊地盯着我的脚下,可足足过了两分钟,周围仍旧没有机关开启的迹象。
我咽了口唾沫,“胡,胡爷,我是不是也得找个啥玩意压在这?这,这边等我一抬脚,机关就启动了吧?”
胡爷瞥了我一眼,“你在此地站好别动,老夫去去就回。”
我看着胡爷走远的背影,骂娘的心都有了。
这叫啥事啊?!